我在白沙小學(xué)讀書近四年了。其中,我最熟悉的同桌是“盧偉怡”,在將近十次位置分配中,有五次,我都和她做了同桌。
那一刻,讓人銘記無法忘懷。我還清楚的記得,那是2004年的秋天,當(dāng)路上鋪滿一層厚厚的樹葉。就在那年,我通過了學(xué)校的批示,成為了二(3)班的一員。
下午2:00,我手拿著《入學(xué)通知》走進(jìn)了教室,老師把我安排在了第一排的右邊。我慢慢地走了過去,一張微笑的臉,就向我投來。她就是“盧偉怡”。也許在她的不留意的情況下,我已經(jīng)把那張微笑的臉清楚地刻在了我的心中。難怪我的腦中總是閃過這樣的畫面。在接下來的幾周里,我們相處的非常融洽,我覺得我們兩個非常合得來,非常投緣。
不知不覺,一個月就飛似的流走了。班上都在討論著重新分配位置的事,他們吵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看得出他們非常高興,而我們卻非常緊張,生怕老師把我們分開。但最終,我們還是分開了。盡管我們倆有千千萬萬個不愿意,但是我們也不能違抗老師的分配呀!真是進(jìn)退兩難。
也許是緣份吧!我和她又“重逢”了,“重逢”后。我們在三周后吵了一次架,想起那一次,我真是感到慚愧。
那時,我和她買了同一種鉛筆盒,這也是事情的中心。那天下午,我去買了一塊橡皮,回來后,我拿起新的自動鉛筆,在橡皮的右下角寫了我的標(biāo)記——e。寫完后,我就張冠李戴的把這支價值21元的鉛筆放進(jìn)了她的鉛筆盒里。晚上做作業(yè)時,我把書包翻了一個頂朝天,可就是找不著那支鉛筆。那支筆可是爸爸專門買給紙樣師傅的,我沒經(jīng)過他的允許就拿了筆,最糟糕的是我還把它弄丟了。這下就算不要我的命,也得扒我層皮!
第二天,因為我沒筆,所以就向同桌借筆。經(jīng)過她的同意后,我打開筆盒選筆。這時,我看見了我的筆,我氣憤地問道:“你這筆哪來的?”“可能是媽媽給我的吧。”她說。我突然用野狼般的眼神望著她,罵道:“你別裝蒜了,這筆你是偷我的吧!”她火冒三丈,還口道:“真是狗咬路洞賓,不識好人心。我好心好意借你筆,你還……”那天,我們吵得不可開交,爭得面紅耳赤。
幾天過去了,我們還是保持著啞巴的狀態(tài),我們誰也不理睬誰。幾天的冷漠使我想起了昔日:以前,我們之間是那么有好??涩F(xiàn)在卻各吹各的號,各唱各的調(diào),各念各的經(jīng),各走各的道?,F(xiàn)在,我們失去了往日的甜美與和諧,每次下課,我與盧偉怡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各自的心都像緊繃的弦,彌漫著一層無形的緊張,盡管我們是同桌,距離很近,近得觸手可及。但是,我們彼此的心中都仿佛隔著一座珠穆朗瑪峰,根本無法跨越它。
此時此刻,我與同桌的關(guān)系非常危險,就是一顆火星也能使它燃燒起來。后來,我無意中才知道我誤會了她。
那又是一個沒有同桌陪伴的無聊課間,我獨(dú)自走進(jìn)教室。發(fā)現(xiàn)教室冷冷清清,竟無一人。這時,寂寞向我襲來。我為了消磨時間,拿出了那塊橡皮來擺弄。我無意中看到了那個標(biāo)記,我恍然大悟,明白了一切。
放學(xué)后,我向她一五一十得說明了整件事,并懇求她原諒,她見我不是有心的,所以答應(yīng)了。終于“雨過天晴,白云當(dāng)空”了。我與她又變成了好朋友。
對于我來說,同桌就是在沙漠中的清泉;同桌就是在絕境中的希望。多少次了,在我沒帶學(xué)習(xí)物品的時候、在我心灰意冷的時候,她總是給了我如親人般的關(guān)懷。在此,我要對同桌說一聲“謝謝!”
經(jīng)一事,長一智。我明白了一個道理:決定一件事的真相,不應(yīng)該用猜測、推敲的方法去判斷事情的真相,應(yīng)該只相信事實。這次,幸好我及時發(fā)現(xiàn)我的錯誤,否則我就會失去一位最好的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