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狼”與“羊”概括兩種人不同的人生狀態(tài)——為“狼”者奮不顧身,孜孜以求;為“羊”者安然自樂,逍遙人生。隨性人生,隨心掌控在充斥著激烈競爭,混雜著多元價值觀的社會,是做一只具有奮不顧身的進取精神的“狼”,還是甘愿當一只于躺椅上靜享人生的“羊”,的確是我們無法回避的問題。
而對“狼”或“羊”的角色認領,實質是人們或遵從社會主流思潮,或堅持順應內心渴望的世界觀的反映;是人們或堅持以“儒家之道”構建人生,或遵從用“黃老之學”支配行動的人生觀的體現;是對人們或“出世”或“入世”的價值觀的本質流露。 不可否認的是,中華民族早已被倡導積極進取,鼓勵主動承擔社會責任的儒家思想浸淫千余年之久。身為中華兒女,我們于血脈中流淌傳承著對積極入世的認同與追求。盡管,努力爭做一只“狼”甚至是一只“頭狼”以站在食物鏈的頂端伴隨著“優(yōu)勝劣汰”的激烈競爭,這里充滿了“弱肉強食”的“社會達爾文主義”色彩,但當生存必然面臨壓力與挑戰(zhàn),當選撥強者成為滿足時代對效率與能力最大化需求的必需,我們不得不承認,做一頭“狼”有極其重要的時代意義。更何況,這種一往無前的開拓與進取精神不光有利于我們自身目標的實現,也讓社會得以快速發(fā)展。 但當成功學,厚黑學大行其道,當人們慣于緊迫地抓取,機械地前進,當物質文明的鐵騎肆無忌憚地踐踏昔日精神文明的家園時,我們亦不得不反思,過于功利與現實的思想或許正日益稀釋掉人生應有的詩意與美好。而選擇如“羊”一般生活,于云水邊靜沐暖陽,在山水間隨性游蕩,未嘗不是一種合理的人生方式。盡管這種無為無欲亦無求的生活態(tài)度會讓我們喪失些許物質享受,但由此換得的自在隨心的瀟灑同樣彌足珍貴。
《費里尼自傳》中曾這樣寫道:”你不應為了順從別人或討好別人而扭曲自己。”其實,無論是選擇做“狼”,選擇用全身心的努力體味自我潛力得到最大發(fā)揮,自我價值得以最終實現的奮斗的美好;還是選擇做“羊”,選擇“落后于時代,凝視人心”,選擇于歲月靜好中得到靜默的安然,都有其合理性,都是無可厚非的。重要的是,我們應該在時代浩蕩的潮流中找到自己,遵從內心深處最真實的聲音,不被大眾普遍的價值觀所“綁架”,不因外界的評判而猶疑。唯有此,我們才能不在時代的壓力下扭曲自己,才能有足夠的勇敢與堅持堅定地走完自己的無悔一生。
隨性人生,隨心掌控。讓我們?yōu)樽约旱南敕ǘ?,為自己的理念而奮斗,聽見內心深處的真實聲音,感受自在人生的充實與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