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內(nèi)心深處一直都有一幅畫面在我心中—爺爺牽著我的手在馬路邊走。每當我看到這幅畫面我都會有一種幸福的溫暖沖進我的心。
有一種記憶叫做溫暖。那是7那年吧!父母還是一如既往的在外打工,家里只有我和爺爺還有奶奶。爺爺那時就是我最好的朋友。在我的記憶力我還清晰地記得:早上我和爺爺早早的起床悄悄地腿開門恐怕驚醒了奶奶,我和爺爺立馬跑到操場歡迎這新一天的早晨,爺爺每天都要做早操,我就是他的陪練,做完操后就回家了,奶奶總是很厭煩我們起得早,所以每次回家都得被“罰”奶奶的處罰十分簡單,我們必須吃了兩個饃爺爺當然可以了。我不行啊,吃了一個就不行了,爺爺就說:“釘魁??!你如果吃不了就給我。”我把那個白面饃頭遞給了爺爺,爺爺趁奶奶不注意一口吃完了,奶奶該過來巡視了看見我也爺爺直打嗝,就立即斷定2個饅頭我沒吃完然后又看看爺爺飽的肚皮都撐起來了就皺起眉頭厲聲厲氣道:“今天中午你不許吃飯。”到了中午奶奶做的清湯面,我和爺爺最喜歡吃清湯面了,我便盛了一碗對奶奶說:“我出去吃飯。”奶奶又給了我一碗說去給爺爺。爺爺還是個“老頑童”給他吃他卻不吃,結(jié)果我說把面條拿回去時他卻一把要過來狼吞虎咽地吃完了。午飯過后爺爺背著我去了田野夏季的田野就像一片金色的海洋一望無際,爺爺笑笑說:“今年的麥子又是好收成。”我摸摸我的嘴巴:“把麥子磨成面就能吃奶奶做的包子了。”爺爺慈祥地笑了笑:“就你貪吃。”我和爺爺每天下午都捉螞蚱,捕蛐蛐,摸小魚每天都什么憂傷都沒有。晚上我和爺爺,奶奶“斗地主”貼臉上紙條,每當我看到爺爺滿臉的紙條都十分開心。
雖然我的爺爺走了,但是我的心里至少還存在著那副畫面。
作文:邢釘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