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放假不久,我就很悶了。這是怎么著了呢?
放假前,我天天都泡在題海中,想找個岸??肯拢幌朐倌敲蠢哿?。而當自己真正地放假了,卻又是那么地向往到學校。哪怕有再多的作業(yè)與試卷。
面對自身的這種矛盾,我感到很可笑。
自己放假了,怎能不感到悶呢?看看自己每天都在干些什么吧。早上,遲遲才從床上爬起。起來后,除了吃飯,然后,就是上網(wǎng),看電視,聽音樂。晚上,起碼得等到個12點才睡。自己都成了夜貓子了。
真的,自己的假期真的很空。
沒點充實。
今天正在聽音樂的時候,同學卉打來了電話。聽到她的聲音,我頓時真的很想嘴里蹦出:“卉,你好!我親愛的大小姐!好久不見。”但是這樣肉麻的話語叫我如何說得出口。
還是算了,我用很平淡的語氣:“嗯?有事?”
那頭:“對。老師讓我轉告你明天去看分數(shù)。”
我:“哦。那……”
我想問她的其實就是她去哪里讀初中。但是,眼看就要吐出的言語卻又吞了下去。
也可能是她知道我想問的什么,很直接了當?shù)鼐透艺f了:“我就要去廣州讀了。”
聽罷,我無語了片刻。只說了聲拜拜。就掛下了電話。
我又走進房間里,聽起音樂來。小音響里傳出魏晨清亮的嗓音:“琴聲幽幽撥我心弦……”
我閉上了眼睛,欣賞著這歌。心里想的卻是另一件事。
班里的同學,一個一個都浮現(xiàn)在我腦海中。似乎在放映著電影。
先是回憶起在班里和我最要好的的兩個女同學。一個是小銘,另一個是小源。
她們倆就是不同類型的女孩子,怎么說呢?無論是從性格上,還是外貌上。
小銘是特別的瘦,卻長得斯文,不過,她可是一位小才女。寫作就是她的強項。一切的一切,看起來都是那么的好,她有才啊。唯一讓我不明白的是,她怎么能那么的愛JAY。誰要在她面前說句:JAY哪點好啦。她當場就能恨死你。起碼得一個星期不和你說話。那就叫打冷戰(zhàn)吧。
說起小源,她的成績不怎么好。但是能讓我打心里就愛跟她玩,恐怕就得歸功于她的那點質樸了。她是農村里來的孩子。成績雖然不怎么好,但是,她可比那些老喜歡擺顯自己的富家女好多了。跟她在一起,我有總特別釋然的感覺。
而想起我們班的男生,我真是無語死了。在一個班上了這么久的課,我和我們班的男生說過的話是極少的。回憶起來,真的是很空白很空白。
回憶是美好的,但是人總不能停留在回憶中。畢竟,人還是要向前走的。
初中,好朋友可能聚不到一起來了。小銘要隨爸媽去珠海念中學。小源……在哪讀都還不知道。
最后一年的時間,在小學,我留下過喜與悲。不過,那都已經(jīng)成為了過去。
現(xiàn)在,就讓它如風地逝去吧。
只在腦中留下的記憶。
別過小學,別過同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