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多么親切而又熟悉的字眼。在我的記憶中,就有這樣一位給和我無限溫暖與快樂的同學——舒芷琪。舒芷琪整個人瘦瘦高高的,一頭干脆的深黑短發(fā),眼窩有點兒深,帶點兒混血的感覺,眼睫不長但十分濃密。那對雙眼皮漂亮得讓我懷疑是用刀切割出來的。
舒芷琪有一種“不到黃河不死心”的執(zhí)著精神。
一次寒假,我與舒芷琪相約來攀巖館挑戰(zhàn)一番。
攀巖館內(nèi)有許多人工攀巖墻,墻壁凹凸有致,十分驚險。我和舒芷琪戴上頭盔,系上攀巖吊帶,穿上登山鞋。一切準備就緒,只聽舒芷琪中氣十足地發(fā)號施令:“一,二,三!ReadyGo!”
舒芷琪一手舉過頭頂,摳住凹點,一腳插進另一個凹點,只見她那彎曲的腿用力一蹬,身體就好似越過了一個臺階。她又伸出另一只手,邁出那又長又細的腿,不停地攀爬。此時的我身體有些傾斜,艱難地用雙手用力握住凹點,才使自己不至于落到軟軟的海綿上,再也無法前進一步了。我悲哀地望向舒芷琪越來越遠的背影。
舒芷琪好像感受到了我的目光,放慢速度,一陣支撐著身體,一只手垂了下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滴落在石壁上。衣服也被汗水浸濕了,緊緊地貼在后背上。她歪著微微低垂的腦袋,詫異地說:“羅鑫怡,還愣在那兒干嗎?快動起來呀!”
“野芷琪,我,我進退兩難啊!”我無奈地看了看前面的“懸崖峭壁”,又看了看下面軟軟的海面地面,那海綿發(fā)出了陰森的笑聲,好像在說:快下來吧,你爬不上去的!
舒芷琪盯著我,思忖了片刻,說道:“也許你可以把手放到右下方的凹點里,左腳退一個凹點,再往上爬。”
我聽了她的話,嘗試著小心翼翼地把右手伸向下方,但身體卻不聽使喚了,感覺自己搖搖欲墜,我連忙把手又放回了原位。說道:“不行哎,要不,我還是下去好了。”這可不行,堅持到底才是王道,你怎么能這么輕易認輸呢?“舒芷琪一口否決了我的建議:”你剛才那么緩慢地行動,怎么可能成功呢?干脆點,利落點!“聽了舒芷琪這番不容置疑的勸說,我不禁在心里自嘲道:是啊,羅鑫怡,你怎么能這么輕易地就放棄了呢?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差勁了?
我一鼓作氣,按照舒芷琪說的步驟,一步一步地攀爬起來。
當我們到達頂部,再順著安全繩,一彈一彈地滑下來時,我開心地笑了,舒芷琪也揚起了一張燦爛的笑臉。窗外,一束陽光灑在我們身上,舒芷琪的笑容就像這午后的陽光一般,燦爛而又溫暖。
這,就是舒芷琪,她的執(zhí)著使我明白不能輕易放棄。這,就是我眼中的舒芷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