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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狐の雪?銀針(五)

幽冥宮。

黑色的河水潺潺地流淌著,白色的櫻花隨風(fēng)而落,一只纖細(xì)的手指放在樹枝上,稍一用力,那孱弱的枝椏便被扯下來了,和著那櫻花淡淡的香味,落到地面上,被一只腳踩得稀巴爛。

“如煙,既然師兄都讓你留下來了,我也不好再說什么,不過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那聲音在山谷中久久飄蕩,帶著一股濃濃的恨意,如這黑色的河水一般邪惡。

“師父,下一步我們要怎么辦?如煙醒來后必會忘掉以前所發(fā)生的事情,但薔薇的香氣維持不了多久,我們要把握時(shí)機(jī),消滅雪鳶宮,讓馭冰師成為靈族最強(qiáng)大的法師。”惜羽眼中有著濃濃的霧氣,遮掩著他眼中的情緒,聲音中也帶著無限的冰冷,與在雪城的時(shí)候判若兩人。

“嗯,你說的對,但現(xiàn)在棘手的問題是若兒,若兒對如煙很是排斥,如果她來破壞我們的好事那可就太不劃算了。不如這樣,惜羽,你去把若兒先軟禁起來,等到我們消滅雪鳶宮再放她出來。這孩子從小被我慣壞了,太任性了。”冷諾不禁嘆了口氣,為了不讓若兒搗亂,這么做也是唯一的辦法了。

“放開我!我恨你們!我做錯(cuò)了什么,你們要這么對我?!哦,我知道了,是如煙對不對?一定是她?。?!你們偏心,那丫頭有什么好的,論姿色,我比她漂亮,論靈力,我比她強(qiáng)大。我不懂,為什么你們一定要這樣對我?!我恨你?。?!”若兒朝惜羽吼道,同時(shí),兩行眼淚順著面頰滑落,一滴一滴在惜羽手心里滑落,他看了看她,轉(zhuǎn)身離去,臉上的冰冷可以凝成霜。

“因?yàn)槟闵砩仙倭诵〇|西,她有,你卻沒有。”聲音依舊冰冷。

“是嗎?呵呵,恐怕在你心里,我再怎么努力也沒有她好。”隨著大門一點(diǎn)點(diǎn)地關(guān)上,黑暗與落寞鋪天蓋地而來。門外,那冰冷倨傲的身影顫抖了一下,隨即又恢復(fù)了挺拔。

蘭若輕紗的簾子隨風(fēng)飄揚(yáng),床上的女子眉頭緊鎖,雙眸緊閉,額頭滲出細(xì)密的汗珠,嘴里不斷說著夢話。

“她還沒醒嗎?”聲音冰冷,卻夾雜些許關(guān)心,恐怕連惜羽自己都沒有聽出來。

“是,她已經(jīng)昏睡了兩日,預(yù)計(jì)今晚就可以醒過來。”旁邊的丫鬟畢恭畢敬地回答。

“哦。”聲音有些漫不經(jīng)心,也許是刻意偽裝出來的吧:“明晚讓她到竹林來,師父找她。”

惜羽站在門外,思緒卻有些紊亂,師父突然要召見如煙,不知是何事,不過明日她恐怕是要兇多吉少,自己要當(dāng)心,冷諾息怒無常,靈力非常強(qiáng)大,若是他想辦的事,恐怕任何人都無法阻止。

惜羽腦子亂極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對如煙這么好,或許是她長得像他那一直沉睡、永遠(yuǎn)都無法醒來的妹妹吧。

月亮在云層中若隱若現(xiàn),厚厚的一層霧靄把天空遮得密不透風(fēng),總是有一種抑郁的感覺籠罩在心中,讓人窒息。

一個(gè)白色的身影坐在屋頂,手執(zhí)笛子,悠揚(yáng)的琴聲傾瀉,透過那薄薄的一層紙窗傳到若兒的耳中,她睜開迷離的睡眼,打開窗子。

“你想出去?”悠揚(yáng)的琴聲戛然而止。

“你是誰?”若兒提高警惕,因?yàn)樗吹搅艘粋€(gè)長著兔耳朵的女孩,雪白的衣服恍若是兔子那潔白的毛。

“我叫靈兮,如果你想出去就要按我的去做。”靈兮勾起嘴角,似笑非笑。

“好吧,我聽你的,你讓我做什么?”若兒深吸一口氣,答應(yīng)她肯定兇多吉少,但能給如煙重重一擊,也值得。

靈兮立刻換上了一副狡黠的面孔:“我要讓你幫我去取雪城的圣水。”

若兒面露難色,這圣水可不是那么好取到的,師父日日夜夜夢寐著,可還是沒有拿到手。再說,喝了圣水就能使靈力倍增,各個(gè)家族對圣水早已虎視眈眈,如果把圣水給了眼前的這個(gè)女孩,不知會挑起怎樣的事端。怎么辦?到底該怎么辦??

“怎么,不敢嗎?”靈兮見若兒面露難色,便挑釁道。

“你在利用我。”

“哈哈,利用?你不也在利用我嗎?我們互相利用又有什么不好?”靈兮笑道。

“……”若兒咬緊了嘴唇:“好,我?guī)湍恪?rdquo;

暗室的門緩緩打開,若兒的影子被拉得很長很長,透著孤獨(dú)、無助,濃濃的黑色,掩映著心中的恨……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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