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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歌

一些被輕鎖在一個恬淡女子筆下的文字,一群熱愛風月,多思而薄涼的女子,于車水馬龍,燈火通明的都市里,愉悅抑或是悲傷的上演著各自的故事。浮生若夢,人生幾何,黃碧云說:愛慕與忘卻,便是人生。

私釀?貪涼

愛的成住壞空,從未被誰注定,

因而我們仍可踏破泥濘堅石,以勇氣,以堅信,

以無私和無畏的心,尋找永恒.

她,從頭至尾,我不曾知曉她的名字,對于她所深愛的男子,亦如此。故事只由她的閨蜜,一個男人,湯志誠,緊緊的攥起。多數(shù)難忘的情感總從年幼開始,她便是于懵懂無知的迷糊年紀,傻傻的愛上他,而他,并不知曉,天大的荒唐。她擁有美麗的樣貌與安定的生活,而他會奔忙于生計。從話劇社到拍電影,他無從選擇,只存在無盡的適應,只是在生命的最后時刻,他決絕的做了最自我的選擇,在拍攝現(xiàn)場,讓被自己替換的道具鐵劍,劃破幾分鐘前依舊分外靈活搏動的動脈。他所飾演的角色,是她鐘愛的樊于期,因為樊于期傻,她也傻,傻瓜才會義無反顧的愛上傻瓜。她貪涼,是夏日炎炎中對于夜晚的涼爽的肆意渴求,是對涼如冰水的愛慕的不甘和挽留。他的傻,她的癡,與千年前主動送上頭顱的樊于期又有何異?傻得瘋狂,癡的迷醉,是生命被烈酒澆灌得渾身通透的深深烙印,浩蕩而洶涌,虛空而不實。她會等候一生,不等他回來,只是等待度過自己匆匆余生,去尋他。不禁沉迷于“涼”這個單薄得讓人心疼的字眼,想起那個女子,生命本不該貪涼,貪戀了,湮滅了。

小半生?信物

她們的心,像明礬,投進故事的水里,

慢慢沉淀出那些昨日的模樣,

那些過往、惆悵,

和一輩子再也不去的地方。

淑年逆流而上,將回到闊別了一年的北方。敬慕她的男子史揚此刻卻與另一個女子糾纏。她們都那么美麗,只是,淑年是日月風沙磨洗出的美玉,河童是蚌殼里靜靜嬌羞的珍珠。史揚選擇了淑年,那畢竟是他等待多時的難得女子。一周后,他卻回到河童的身邊,那個如孩子般有著用不完的任性的女子,他不會想到她會決然從樓上,一瞬間,毫無征兆地墜下。醒后的河童忘記了很多,她只記得自己愛著史揚,卻忘記,一年前一個女子懇求她扮作記者去關注一個初出茅廬的藝術家,一個自命清高的男人,她給了她一大筆錢,要她不間斷的去買他卑微高昂的藝術品。淑年靜靜離開,既然自己深愛的男子長大,懂得了承擔和自認,既然此地了無牽掛,變重歸于自由生活,她會快樂的游走,去尋求埋藏于地下的神秘,她會流淚。此篇信物是一枚珊瑚石,掛于脖頸間,好似一個淡淡的吻痕。幸福不是自己的,便沒必要苦苦追逐,只是淡淡的吻痕,并不代表愛。輕輕將它保存或許會被時光磨洗成一瞬間動人的溫存。流年與河童都無錯,她們只是在愛,認真愛,愛得深厚,愛得沉醉。以愛的名義,赦免天下。美麗的女子,早已擺脫“美麗”這個詞語,如水外表下敏感而堅毅的心,天下男子,無法做到。

浮生夢?榛生

半醉半醒之間

認認笑眼千千

就讓我像云端飄雪

以冰清輕輕吻臉

帶出一波一波纏綿

留人間幾回愛

迎浮生千重變

與有情人做快樂事

未問是劫是緣

深刻的記得《青蛇》里兩個妖冶性感的女子,她們都為愛而癡狂。小青在最后對法海靜如磐石的質問“都說人間有情,可情為何物,人自己卻不曾知道。”這是千萬人無從思索的命題,是歷經世間萬種風情后的頓悟,蛇妖尚能體味其中陳雜,何況人呢?我喜歡看《半邊天》,喜歡看那些真正勇敢美麗的女子,她們在無時無刻的用愛與生命去譜寫一首女歌,恬靜的,熾熱的,癡情的,苦澀的。

后記:《私釀》與《小半生》是我于不同時期所閱讀的文字,不同的時間,不變的依舊是榛生筆下各色女子精彩的故事,關于愛,關于風月,精妙深刻的描繪。字如刺繡,一針一線,帶著深情和薄涼,繡成天下女子的辛酸苦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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