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人都有同學,但區(qū)別很多:小學的、初中的、高中的、大學的……有人說到了大學的同學才是真朋友,我聽了不相信。這種說法真的太扯了,讓人不敢相信!我小學時期就有一位很要好的朋友,她叫婷婷。
我們上課時是對手,下課時是朋友。我跟她一下課就手拉手的去外面操場玩,而且玩得很瘋。
有一次上語文課,老師問我們一個問題:“誰知道懷特森老師為什么要提出。”凱蒂旺普斯“這種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動物呢?”我便迅速的舉手說:“因為老師要他們學會值得懷疑的地方要懷疑。”話音未完,我朋友又舉手說:“不是的,懷特森老師是要他們學會時刻保持警惕,用事實,用科學的方法,糾正錯誤,而且應當有堅持真理的毅力。”聽到婷婷說完,我心里是有一刻覺得是對的。但是轉念一想:婷婷總是跟我作對,我說什么她不聽什么,這個朋友還有沒有做啦。
下課了,我拿便利貼寫了一張字條給婷婷:婷婷,放學慢一點走我有事找你。右下角寫著:儀儀。寫自己名字的時候筆記寫重了好多。
放學的時候我在校門口等著婷婷,婷婷一路小跑著過來,還喘著粗氣說:“對不起,儀儀,我來晚了。”
我沒好氣的回答她說:“沒關系,反正也沒等多久。”我很快進入了正題,我跟她說:”枉我跟你那么好友,婷婷。我們不要做朋友吧,因為你我不合適做朋友。”婷婷臉帶驚訝的問:“為什么,就為了上語文課時我跟你爭論不下?”我的情緒稍有轉變地說:“是,我就是這樣的的人,那我們就不適合做朋友,再見。”
回到家里我神不守舍的,連吃飯都沒精神。媽媽見狀:“你怎么了,儀儀。”我?guī)еδ樆卮鹫f:“沒事啊,怎么,你覺得會有事嗎?”媽媽并沒有回答我這個唐突的問題?;氐椒块g我深思熟慮了一番,決定明天跟婷婷道歉。心里對自己說:“嗯,就這樣決定了。”
第二天放學,我拉住她面對面對著她說:“婷婷,昨天是我不對你別介意,我們還做朋友這么樣?”婷婷略顯高興地說:“好啊。”我們又回到從前一樣,那樣瘋,那樣狂。她家剛好跟我家同一條路,只是我家比較遠。走到半路,她突然說:“以后不管怎樣我們還是朋友。”我爽快的答應了。
朋友就是這樣:一起瘋,一起狂,一起吃,一起玩……朋友要當一生一世的,不要當一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