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我聞到棗子的清香,我的回憶就像一盞燈在黑暗中猛地點(diǎn)亮了,雖然只是四年前的事,但我的感覺就像幾十年后的我在回憶現(xiàn)在的我一樣,再提起,還忍俊不禁,哈哈大笑呢。
“呼~今天作業(yè)做好了,沒事了,好無聊。”我無奈的對幾個像泄了氣的氣球似的的伙伴說,她靈光一閃:“是啊是啊,要不我們?nèi)プヴ~。”“嗨~抓魚還要弄一腿泥。”“那我們?nèi)プ街恕?rdquo;“啊,除非你想一臉撞在樹上,頭上起個拳頭似的大包。”我得意地看了一眼同伴,只見她眉頭緊鎖,好像就是要想出一個讓我和她都覺得有趣的事情,她拍了一下手說:“哎~我們?nèi)敔敿仪脳?”“就等你這句話了。”說走就走,我和她像快樂又調(diào)皮的小鳥一路上打打鬧鬧飛奔到了爺爺家。
“爺爺 爺爺 爺爺!”我們到了院子里就開始沒完沒了的吵嚷,麻雀似的唱著歌,歌詞只有兩個字——爺爺,“兩個沒大沒小的小家伙,瞎吵吵什么。”我飛快的沖了過去:“爺爺,我們暑假閑的沒事兒,來你這敲棗來啦”“嗯嗯,早就聽說您這的棗子特別甜吶。”我倆立刻沒了沒大沒小的樣兒,“嗨~你們這兩只小饞貓呀,走,拿竹竿袋子,咱們敲棗兒去嘍。”爺爺也變得像我們不懂事兒的小孩兒似的,三步并兩步,到了門后拿著竹竿還耍了兩下。嘿,爺爺還真有兩把刷子。我和同伴對視了一下,咧開了嘴巴,就飛似的向院外的兩顆棗樹飛去,大叫:“敲棗去嘍!”
我倆像個小小的貓咪蹲在偌大的棗樹前,仰望著樹上紅彤彤的棗子,那棗像活潑的精靈似的搖搖欲墜的掛在樹梢好像在說:“哈,不敢爬吧,我就是在這晃呀晃,你能拿到我嗎?哈哈哈哈。”我望了一眼爺爺和同伴,好像他們都想把那顆最大最亮最甜的棗子給拿到手,他們都這么想拿,我也不能示弱,看我的。爺爺每人發(fā)了一根竹竿孩子氣的說:“看誰打的棗多。”預(yù)備,開始!一聲令下,我們瘋狂的敲樹干,“哇呀呀呀,敲敲敲。”我的同伴不顧一切的敲打樹干,那力氣仿佛是要把所有的棗子都敲下來。爺爺呢,他可不像同伴那樣“野蠻”,只見他屏氣凝神,吸氣,呼氣,吸氣,呼氣。嗨嗨嗨!用足了力氣打在樹干上,只見那棗子齊刷刷的落下來,我看他們都這樣了,不管了,敲!我啊啊啊的亂叫著,不同方位的打棗樹干,上面下面左面右面都敲了一遍,當(dāng)沒完沒了的敲了一陣后,我們都滿頭大汗,看著剛剛氣焰囂張的棗子泄氣的鋪滿了整個竹席,我們心里就升起滿足感。
“哎呀呀,這棗子我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打下來的,看,都是我們的輝煌成果!”我的同伴得意洋洋的炫耀道,“哎呀,真是的,又不是你一個人的功勞,來,洗手吃棗。”爺爺爺調(diào)侃道:“從懂事時就沒這么瘋過,真是爽啊,和你們這兩個小調(diào)皮鬼,真感覺自己年輕了好多歲呢。”我們一老倆小上上下下都哈哈大笑起來。歡樂的笑聲回蕩在屋里屋外。
雖然是第一次敲棗,可是這件事卻烙印般的刻在我的心里,成為永恒。
初一:彼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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