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三個男人在KTV唱歌。
只見一個男人拿著話筒,放聲大唱起來。
“死膽小鬼,別唱了,難聽死了!”一個正在喝酒的男人大聲喊道。
“包皮你兇個鬼,我就唱首歌嘛。”被叫做膽小鬼的人連忙放下話筒,埋怨道。
“你平常不唱歌,怎么今天唱的怎么嗨?”另外一個坐在沙發(fā)上玩手機(jī)的男人放下手機(jī),問道。
“哎,最近失戀啦!狐貍!有沒有妞介紹幾個給我。”膽小鬼笑著說道。
“滾一邊唱歌去!”被叫做狐貍的男人沒好氣的說了一聲,繼續(xù)玩手機(jī)。
突然,一陣刺耳的手機(jī)鈴聲響了起來。
“誒,誰的手機(jī)鈴聲響起來了?會不會是你,狐貍?”膽小鬼連忙捂住耳朵,因?yàn)閷?shí)在太刺耳了。
“沒有啊?你神經(jīng)過敏了吧?”包皮斜了他一眼,繼續(xù)喝酒。
“有……沒有。”狐貍正想要說話時,卻被包皮的眼神制止住了。
“看來是我精神過敏了。”膽小鬼搖了搖頭,繼續(xù)唱歌。
“啊,我實(shí)在受不了了!”膽小鬼扔下話筒,望門外跑去。
“別去追了!”包皮對著狐貍說道。
“為什么?我明明聽到了手機(jī)鈴聲。”狐貍說道。
“膽小鬼這家伙很有錢,再加上最近我要吸那東西,資金肯定不足。膽小鬼這家伙沒有家人。他一死,偽造個遺書。他的錢都是我們的了。”包皮大聲的笑了笑,繼續(xù)喝酒。
“你怎么能這樣?”狐貍十分生氣,拍了拍桌子。
“其實(shí)我在你的啤酒里加了點(diǎn)東西,不聽我的話。我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行!”包皮惡狠狠的說道。
“好吧,我聽你的。”狐貍低下頭,慢慢的說道。
“我有個計(jì)劃,可以讓他死去。”包皮慢慢的說道。
……
次日,在包皮的陪伴下。膽小鬼來到了精神科。
醫(yī)生很嚴(yán)肅的告訴他,只有好好休息。才能治好病。
“膽小鬼,你可要聽醫(yī)生的話啊。”包皮從口袋里掏出一包白粉。
“我知道了,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膽小鬼嘆了一口氣,說道。
“膽小鬼,你稍等一下,我出去給你倒杯水。”包皮笑嘻嘻的走了出去。
包皮把白粉倒入了一次性杯子里,沖了一些水。
“來,膽小鬼。喝口飲料吧。喝完就送你回家。”包皮皮笑肉不笑的遞給了他。
“謝謝。”膽小鬼沒有猜忌,一飲而盡。
過了10分鐘。
“膽小鬼你要好好休息哦。我們今天先去玩了。”包皮把膽小鬼送進(jìn)了別墅。
“不,我感覺人好多了,咋們一起去玩吧。”膽小鬼突然感覺有了力氣,連忙說道。
“不行,去睡覺。”包皮頭也不回的走了。
酒吧包間里。
“計(jì)劃已經(jīng)成功了,這是你今天的分量。”包皮把一小包K粉遞給了狐貍。
“謝謝,謝謝。”狐貍像拿到寶貝似的,大口大口的吸了起來。
沒過多久,一包K粉就被吸光了。
“能不能再給我一點(diǎn)。”狐貍幾乎哀求的說道。
“不要著急,等到那家伙死了,你愛怎么吸就怎么吸吧。”包皮笑了笑,說道。
過了幾天,膽小鬼終于死了。
他在自家別墅了發(fā)狂而死,拿著水果刀割破了自己的動脈。
尸檢報告顯示,是自殺。
狐貍早就把原來的遺書替換成偽造遺書了。
所以他們拿到了一大筆的錢。
同樣的KTV包間里。
“哈哈,膽小鬼那家伙終于死了!慶祝!”包皮喝了酒,大聲說道。
“嗯,干杯。”狐貍心不在焉的碰了一下杯,繼續(xù)吸食K粉。
“誰的手機(jī)鈴聲?煩死了。”包皮看了看四周,終于把目光定向狐貍。
“不會是你吧?狐貍?”包皮站了起來,問道。
“我也聽到了,到底是誰的。”狐貍也站了起來,問道。
“嘻嘻,是我的。”從空中傳來了一陣聲音。
自從這以后,包間總會傳來刺耳的手機(jī)鈴聲。
狐貍和包皮,在家里割動脈自殺。
據(jù)說,死前還露出了害怕的表情呢。